書名 /賭一次真心 Then Comes Seduction(限)
作者 / 瑪麗‧貝洛 Mary Balogh
譯者 / 陳雅婷
系列別 / Romance Age189
出版社 / 果樹出版社有限公司
出版日期 / 2012/09/25
商品語言 / 中文/繁體
裝訂 / 平裝
級別 / 限制級(十八歲以下不得閱讀、購買)
ISBN 13 /9789861658513
ISBN 10 /9861658513
EAN /9789861658513
【作者特色】
榮獲許多獎項的暢銷作家瑪麗‧貝洛成長於英國威爾斯——充滿歌謠與傳奇的山海之地。帶著音樂及生動的想像力,她到加拿大從事教學工作,並在該地開創第二事業——寫作。她的作品永遠有美滿的結局,永遠歌頌愛的力量,其攝政時期羅曼史及歷史羅曼史已印行超過三百萬册。回答書蟲網站:「何為心目中的最佳男主角」時,她說:有能力展現真實的、熱情的、無條件且永恆之愛的男人。瑪麗‧貝洛幾乎可以稱得上是All About Romance網站最受歡迎的歷史羅曼史作者,已出版之六十餘本書,有高達十八本書獲評為「沙漠荒島必備書」,RA069《奇緣天定》更高居「百大珍藏羅曼史」之第六名。「黑色小禮服搭配珍珠項鍊,這就是典雅的瑪麗‧貝洛」,這是「親愛的作家網站」對她的最佳描述。
【內容介紹】
《紐約時報》暢銷作家瑪麗‧貝洛以類似珍‧奧斯汀之筆法、機智的對話與如實的描繪,將我們帶回十九世紀的閃亮貴族社會,重現攝政期歷史羅曼史的精華,並用她的生花妙筆賦予傑出且充滿熱情的角色新的生命──
何凱琳是新任莫頓伯爵的姊姊,也是上流社會純真美麗的新人,卻即將讓最不可抗拒的、發誓要引誘她的身體與心靈的惡棍男爵知難而退。
在一場醉醺醺的狂歡會中,素享倫敦大眾情人之聲譽的蒙特弗男爵方傑博跟朋友打賭,把他的名聲賭在一個女人的身上。他的挑戰是在兩星期之內引誘貞潔美好的何凱琳上手。但是當精心設計的計畫落空,傑博提出另一個賭局:賭她能否讓倫敦最危險的浪子愛上她?何凱琳早已深受他的吸引,而傑博的提議是如此地難以抗拒……
第一章
蒙特弗男爵方傑博(Jasper Finley, Baron Montford)剛滿二十五歲,事實上,今天是他的生日。他癱坐著,一手解開領巾,另一手拿著半空的酒杯掛在扶手上。他在心中糾正自己,嚴格說來,他的生日已經是昨天了。現在是凌晨四點二十分,或許該減掉四分鐘,因為書房的時鐘慢了四分鐘,從他有記憶以來一直如此。
他皺起眉頭專注看著鐘,心想該找一天將它調準。這座鐘一輩子被迫落後全世界四分鐘,未免太可憐了吧?問題在於,若是鐘突然變準時,用餐和赴約的時間都將變得很難掌握,他會因為搞不清楚時間而每次都早到四分鐘——還是遲到?因此導致僕役慌張失措,廚房更勢必天下大亂。
看來還是別調整比較好。
決定這件大事之後,他轉而審視自己。一、兩個小時前他就該去睡了,再早一個小時更好。離開舞會後他應該直接回家,但如此一來,由二十四歲變成二十五歲的那一刻,他得孤伶伶一個人在家,那太可悲了。然而,他離開懷特俱樂部已經一個多小時了,卻還是沒有回家。不對、不對,他想起來了,他回家了,這棟房子和書房感覺十分熟悉。但是他卻無法上床睡覺,因為一群紳士硬是黏著他,一路由俱樂部跟回家,號稱要幫他慶祝早已成為歷史的生日。
酒精讓他的腦子蒙上一層薄靄,不,應該是濃霧,他努力回想究竟有沒有邀請他們。不請自來非常失禮,他一定得問個明白。
「我說啊,」他慢吞吞將每個字說清楚。「我有邀請你們任何人來嗎?」
所有賓客人手一杯,以難看的姿勢東倒西歪,只剩費查理還算清醒,他背對壁爐站著,一邊肩膀靠在上面,不斷轉動手中酒杯,他精湛的技術令人由衷佩服,昂貴好酒一滴也沒有灑出來。
「什麼?」查理蹙眉看他,一臉被冤枉的表情。「見鬼了,阿蒙(Monty),明明是你硬把我們拖來的。」
「而且是拽著我們的鞋帶,」柯以薩爵士附議。「離開俱樂部後,我們原本要各自回家去睡美容覺,阿蒙,是你說什麼都不肯回家。吵著說時間還很早,還說什麼二十五歲生日這種慘劇一生只有一次。」
「話說回來,二十五歲沒什麼,不必難過成這樣,」瑪德漢子爵說。「三十歲才夠嗆。所有三姑六婆遠房表姨都會催你,早日結婚成家生小孩。」
傑博做個苦瓜臉,用拇指和中指按住兩邊太陽穴。「老天保佑。」
「老天才懶得管你的閒事呢,阿蒙,」子爵斷然說,他今年三十一歲,結婚一年了,上個月他的夫人克盡職責為他生了個兒子。「每次都是那些親戚違背老天旨意多管閒事,她們簡直是惡魔本尊。」
以薩爵士的嘴唇有點怪,好像麻掉了,但他還是英勇地開口說。「溝——夠了。別再說結婚成家的恐怖故事。多喝幾杯吧,瑪德漢,開心點。」
「自己來吧,別客氣。」傑博朝酒櫃的方向揮揮手,上頭擺著數量驚人的各色酒瓶,大部分都快見底了。老天爺,他們剛到時酒瓶應該全是滿的,怎麼才過兩、三個小時就變成這樣?「我沒辦法起來幫你倒酒,瑪德漢,我的腿好像站不穩。」
查理說:「過二十五歲生日就該找點樂子振作精神。來場全新的冒險,全新的促……刺……搞什麼鬼,那個詞怎麼說來著?全新的冒險。」
「冒險?你是說挑戰?」傑博臉色一亮。「打賭?」他滿懷希望地問。
「要命!」查理已經肩膀靠著壁爐了,這時更伸手扶住。「阿蒙,你得找個建築師來檢查一下地板。怎麼會動呢?太危險了。」
「快坐下,查理,」以薩爵爺勸告。「你整個人一直搖晃,看得我快吐了。」
「我醉了?」查理一臉詫異。「哦,這下安心了。我還以為是地板壞了呢。」他歪歪倒倒走向最近的椅子,好不容易坐下發出感激的嘆息。「阿蒙這次要挑戰什麼?騎馬?」
「查理,兩週前我才騎去布萊頓又回來,不但贏了,而且比約定時間早五十八分鐘。這次來點不一樣的吧,想個新點子。」
「比酒量?」瑪德漢提議。
「上星期六我才和魏爾畢比過,他喝到醉倒在桌子下面,」傑博說。「他是全倫敦酒量最好的——除了我。老天,我的頭像腫了兩倍,脖子快撐不住了。看起來有沒有兩倍大?」
「是酒的關係,阿蒙,」查理說。「到早上會感覺更大——我說的是頭。我也一樣,我的胃快難受死了。」
「現在已經是早上了,」傑博沒好氣地說。「我們該上床了。」
「不過不是同一張床,阿蒙,」以薩爵士說。「傳出去很難聽。」
他的低級幽默引起一陣猥褻大笑,接著所有人一起露出噁心的表情。
「施愛嘉,」白亨利說,他倒在扶手皮椅中陷入半昏迷狀態,這時奮力掙扎坐起來加入談話,這是半個小時來他第一次開口。
「她怎樣?」以薩爵爺耐著性子問。
施愛嘉是歌劇院的舞者,有一頭誘人的金黃長鬈髮,微嘟小嘴如玫瑰果般嬌豔,身材玲瓏有致,該凸的地方毫不吝嗇,一雙美腿長到肩膀——一、兩個月前她初次登臺時一位才子如此讚美她,聽到這句話的人無不深有同感。每次演出總有眾多紳士聚集在休息室外希望一親芳澤,但她卻很少假以辭色。
「挑戰阿蒙去勾引她上床,」亨利說。「限時一個星期。」
全場瞬間死寂,每個人都一臉難以置信。
「他已經睡過她了,當時她剛來倫敦兩個星期,」以薩爵士放慢語調,彷彿對方是弱智。「你忘記了嗎,亨利?這個打賭記載在懷特的賭冊中,提出的那天是星期一晚上,限時一個星期,結果星期二、三、四連續三個晚上阿蒙都和她在一起,白天的時間也沒放過,最後他們兩個都搾乾了。」
「見鬼了,」亨利有些驚愕地說。「確實有這回事,我一定醉了。阿蒙,一個小時前你就該要我們回家去。」
「我有邀請你來嗎,亨利?」傑博問。「我有邀請你們任何一個嗎?要我的命也想不起來。今年的倫敦比往年更乏味,欠缺真正有趣味、有創意的挑戰,對吧?」
所有挑戰他全嘗試過,也全征服了,他才二十五歲。春季時有人說過:倘若蒙特弗爵爺想四處播種,整片領地的每一寸他都不會放過,包括鄰居的土地,一路延伸東南西北兩個郡的範圍。該不會連最後一寸也被他用掉了吧?這樣活著有什麼意義。
「要不要挑位良家婦女?」查理提議,冒險踩著搖晃地板走到書房另一頭,重新斟滿酒杯。
「怎樣?」傑博問,順手將空酒杯放在旁邊的茶几上。他喝太多了,離開懷特俱樂部之前他已經喝過量了。「無趣至極,每個都一樣。」
「去勾引一個,」查理說。
「噢,別鬧了。」亨利原本陷入半昏迷,雖說談話內容和剛才差不多,但這個有趣的轉折讓他重新提起勁來。「哪位良家婦女?」
「我們能想到的最貞潔的那一位,」查理興高采烈地說,幾乎快摔下椅子。「找個年輕可愛的處女,剛進入婚姻市場,名譽毫無污點,像百合花那麼潔白。」
「噢,別鬧了。」亨利雖然吸引了所有目光,卻想不起要說什麼,不過他徹底醒了。
瑪德漢嗤笑。「阿蒙,這倒是你沒嘗試過的新鮮事。為你放浪形骸的精彩人生增光。」他舉杯做個敬酒的動作。
「他不會做那種事。」以薩爵爺斷然說,他坐起來放下酒杯。「打賭也該有限度,即使是阿蒙也不至於這麼過分。不該引誘純真良家婦女的理由非常多,但我不一一細數了,因為我的舌頭、嘴唇和牙齒竟然在打架,真是怪透了。更何況,即使他真的決定要賭,也不一定能贏。」
這是最不該說的一句話。
引誘良家婦女這種惡行,正派紳士連想都不會想,就連社交圈中名聲最壞的浪子也不敢嘗試。的確,打賭也該有限度,但說來其實也很寬,亦即根據清醒或酒醉的程度收緊或放鬆。傑博離清醒非常遙遠,事實上,他只差沒有不省人事而已。這時暗示他辦不到,即使敢嘗試也無法成功,無異於火上加油。
「對象隨你們指定,」他說。
「噢,別鬧了。」
「唉唷,阿蒙。」
「好傢伙,算你行。」
這群人雖有疑慮,但稍微煽動一下就讓步了。他們開始列出第一次在社交季露面的所有年輕淑女。名單很長,但每個人各自以不同的理由逐個刪除,只有傑博未曾開口。包小姐的祖父和以薩的父親是表兄弟;羅安梅小姐即將訂婚,對象是亨利哥哥一個朋友的小舅子,諸如此類。韓小姐滿臉黑瘢所以外表不及格……如此這般。
最後有人提議何凱琳(Katherine Huxtable)。
「何康廷的堂妹?」以薩說。「最好不要吧。如果他在場,絕對會立刻刪除她。他一定會很不高興,一定。」
「他才不會放在心上呢,」瑪德漢說。「康廷對那些親戚沒半點好感,理由不用想也知道。康廷運氣不好,如果他在父母結婚後才出生,莫頓伯爵的頭銜就是他的了,哪裡輪得到那個小鬼。何凱琳小姐是莫頓的姊姊。」他補充說明,好像怕誰不知道。
「可是她太老了,」亨利堅定地說。「她至少二十歲了吧。」
「可是沒有比她更純真的良家婦女了,亨利,」瑪德漢指出。「她弟弟才剛繼承爵位,誰都想不到會有這一天。他們之前住在聽都沒聽過的偏遠鄉村,一家子擠在小農舍裡,像教堂老鼠那樣貧困。忽然間,窮丫頭變成了伯爵的姊姊,不但要參加倫敦社交季,還要在上流社會初次露面。我敢打賭,她一定像剛出生的小羔羊一樣純真,甚至更純真。」
「換言之,她勢必有鄉下人的道德觀,」查理誇張地打個冷顫。「嚴守清規戒律,貞操觀念牢不可破。雖然阿蒙外表出眾,擁有傳奇的魅力,擅於誘惑之道,即使如此,他依然沒有半點機會。選她當挑戰的目標,對阿蒙太殘酷了。」
又一句不該說的話。
沒有什麼比贏不了的挑戰更刺激。天下沒有他贏不了的賭注,但他必須向自己和所有下注的人證明這一點,這有如呼吸般重要。
「她是金髮的那個,對吧?高高瘦瘦,笑容很漂亮,有雙看不透的藍眼睛。」他噘著嘴在腦中回想。她很美。
他的朋友發出怪聲叫嚷。
「唷,阿蒙,」以薩爵士說。「原來你早就看上她了,對吧?其實你內心很想被套牢吧,而且對象還是良家婦女、莫頓的姊姊?」
傑博揚起一道眉毛反駁。「我以為目標是誘惑她,而不是娶她。」
「那麼,我投何凱琳小姐一票,我贊成選她當誘惑的對象,」亨利說。「不過當然不可能成功,要打動那種女人只能用婚姻作誘餌。不過如果是你提出的,她很可能不會動心。阿蒙,我沒有惡意,老朋友。但你的名聲確實會嚇跑良家婦女。難得我對自己的賭注有信心,這次我肯定能賺一筆。」
「所謂的誘惑,」以薩爵士說。「指的是完成全套性行為吧?」
所有人一起望著他,彷彿他冒出了另一顆頭。
「偷親一下或偷捏一把,這種小事對阿蒙根本不算挑戰,」亨利說。「即使這個親或捏必須是對方願意也一樣。我們說的當然是全套性行為。不過並非以暴力侵犯,這點別搞錯了。這個條件應該不用說也知道吧?」
「那又何必說呢,亨利?」傑博挑起兩條眉毛,體認到他們全都非常、非常醉,等到明天或腦袋終於清醒時,他們肯定會後悔。他同樣體認到,即使頭腦清醒之後,他們也不可能取消賭注,這場賭局將記載在俱樂部的賭冊中,開放給所有人下注,凡是願意賭一把的紳士都可以加入。他們天性如此,一旦接受打賭便不會反悔。
至少他是這樣。
他的道德心難得發揮作用,省悟到這群人的榮譽感似乎有些扭曲。
良心見鬼去吧,榮譽感也見鬼去吧。他醉得太厲害,不想讓大腦增加無謂負擔。
「那麼這場打賭就說定了,」瑪德漢做個總結。「阿蒙必須引誘何凱琳小姐進行全套性行為,期限是……多久?一個月?兩星期?」
「兩星期,」費查理堅定地說。「結果全憑阿蒙的說法認定,我們信任他。」
他們接著討論賭資與其他細節。
商議妥當之後,瑪德漢問:「你都同意嗎,阿蒙?」
「同意,」他漫不在乎地揮揮手。「兩星期之內,我將在床上享用何凱琳小姐。順便一提,她也會同樣享受。」
一夥人粗鄙地狂笑。
傑博打個大呵欠。這場賭注確實很新鮮,他不曾做過這樣的事。但能讓他想投入的挑戰已經沒有了。至少這次有點趣味,也有點難度。
誘惑施愛嘉的過程兩者都很缺乏。事實上,幾乎可說是她主動誘惑他,只是他沒有真的上鈎。何凱琳小姐美貌出眾。今年春季他已經遇過她幾次,甚至難得地願意再看第二眼。剛才那個人說得沒錯,她是年輕莫頓伯爵的姊姊。她的二姊最近嫁給了林根子爵,他是莫頓的監護人,很可能也是何小姐的監護人。如此一來就更有意思了。
林根不容小覷。
何康廷也一樣。傑博認為瑪德漢說錯了,康廷並不恨這家人,至少不恨何凱琳。前幾天傑博才看到他駕車載著何凱琳和另一位年輕淑女,很可能是帶她們觀光,最重要的關鍵在於,他沒有停車介紹他們認識,似乎一心想捍衛她們的純真。難得看他擔任牧羊人的角色,保護小綿羊不受大野狼摧殘。
萬一康廷知道這場賭注與隨之而來的後果,一定很不高興。因為傑博絕對會贏。
這個事實讓挑戰更有看頭,因為畢竟康廷是他的朋友。
他看其他人準備離開了。他很慶幸自己已經在家,但是拖著沈重的身體站起來、爬上樓進臥房也很辛苦。不過他最好還是努力爬上去,否則半小時後貼身男僕將帶一、兩個壯碩的僕人來扛他上床。這種事發生過一次,傑博覺得十分丟臉。或許葛勤就是故意讓他丟臉。他真的從未再犯。
二十幾分鐘後,他送走所有朋友,獨自東倒西歪上樓回房,時間可以說很晚也可以說很早,端看個人觀點,儘管如此,他知道貼身男僕一定在房裡等他。
「噢,葛勤,這是個最好不要記住的生日。」他任由男僕幫他脫衣服,不介意被當成小嬰兒對待。
「大部分的生日都是如此,爵爺,」男僕狀似非常同意。
但是他不可能忘記,對吧?因為還有一場打賭。但那只是另一場打賭。
他從不曾輸過。但這次呢?
傑博讓貼身男僕離開之後,走到房間另一頭開了扇窗,一時間他竟然想不起賭約的內容。但他知道即使是他,這次也會後悔。
每年都有懷抱婚姻夢想的新女孩出現,通常他不會近距離觀賞她們。雖然不時有美人出現,但一不小心就可能落入婚姻陷阱。剛才有人說良家婦女不會想嫁給他,然而他有錢又有爵位,這兩樣加起來,再多的罪孽也能抵銷。
但他不止一次近距離觀賞過何凱琳。
她並非一般的美女。她身上有種鄉間的純樸氣質,或者可說是天真無知,但她也有優秀教養的風範。最特別的是她的眼睛,雖然沒仔細看過,但依然深感好奇裡面藏了什麼。
他很少對這種事感到好奇。在外人眼中他是個膚淺的人,甚至他自己也這麼認為。他不常深入探究。
這位小姐之所以這麼吸引人,或許因為她是康廷的堂妹,而且康廷還故意不介紹他們認識。
現在他發誓要引誘她。全套性行為。限期兩星期。
要命!沒錯,就是這個。這就是賭約的內容與條件。
這件事情讓他頓時清醒,酒意全消。他爬上床時,感覺彷彿由深度酒醉直接跳到噁心頭痛的宿醉。
遲早有一天他會戒酒。
還要戒掉打賭。
也要戒掉到處亂播種的惡習,無論這些年來他播了些什麼種。
遲早有一天。但現在還太早,他才二十五歲。
在他改邪歸正之前,還有最後一場賭注要贏。而他打賭從來沒輸過。
<未完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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